故乡记忆忆童年作者李云

儿时

儿时一直梦想能够走出村庄,走出大山,走出县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无论多么艰苦的上学路,每次都开心地走过,风雨无阻。高中毕业后带着梦想走出生活了二十年的故乡,告别了同学,告别了父母,告别了熟悉的一切,来到了异乡开始了新的求学路。虽然没有像名牌大学那样宽敞的教室与操场,但选择了当时最流行的热门专业——计算机,也曾兴奋自己加入了时代的潮流中。三年的大学生活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场景,也没有凄凄惨惨的时刻,平庸度过,但确实也学到了很多电脑知识,一直应用到现在,受益颇深。

工作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现越来越留恋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每一次回去都感觉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温暖充满心间。

年生活了二十年的小村庄开始新农村建设,要把原来的旧房子都拆掉,全部盖成四层小楼。过去在新闻上看到某某地方新农村建设,把原来的老院子都拆掉,很多村民哭着都不愿离开,不想拆,那个时候还在想,拆了旧院子住进现代化的房子里多好呀,为什么那么死板呢?然而当这一天落到自己身上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他们的心情,那是几代人生活过的地方,每一个在的不在的家人都曾经留下痕迹的地方,拆掉的不仅是一个旧院落,而是拆碎了所有美好记忆的心。

回故乡

再次踏在这条回家的路上,过去那种崎岖难行已不存在,路面加宽,从只能通行一个车变成两个车相对而行都很宽敞。石灰路面没有了过去的坑坑洼洼,过去需要半个小时才能走回去的路现在一脚油门似乎就可以到家。

小河里的水虽没有小时候那么大,但依旧清澈见底,每次回来都能看见有外面的人拿着鱼杆在河边垂钓,羡慕他们那种悠闲自得的生活。

山依旧那么的葱郁,空气依旧那么的清新。早就听说东沟已重新修建,石灰路直通到沟的最里面。还记得小时候经常跟着父母,爬过山间的小土路,沿着沟底的一条崎岖小路,一直走到最里面种萝卜,秋收的时候要再进去拨萝卜。有时候萝卜太多,三个人一次性都背不回去,就直接带着擦子,把萝卜直接擦成萝卜片,晾晒在石头上,等晒的差不多干时,再进来把他们背回去。深深的山沟,崎岖的山路……那个时候一说要进沟就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那时候觉得路好远,总觉得走不到头,而唯一吸引我的是山里的那一眼泉水,无论春夏秋冬都那样流着。水超极冰,就好像现在冰箱里冷藏的水,而水中自然生长的类似于木耳的黑色的菌类更是稀罕物,母亲说很下火,所以每次我都会把那小片水中的水木耳捞完带回家,然后清洗干净,凉拌着吃,泉水和泥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是回味,想着从此再也不能吃到那样的味道心中有一点儿凄凉。

我的故乡在变化

而如今,沟底修建了石灰路,过去曾经走过的崎岖小路的影子已经再也找不到了,道路两旁的景致已分不清他们原来的位置。在朋友的指引下找到了曾经与父母一起播种过的那块地,草长得有一人高,只能看见石头砌的外围,自己父亲走后,母亲随着我们一起生活,家里的地也不再有人管理,也便再很少回来,很多地都已荒废。每次回来时间都很仓促,但还是特别珍惜,能够去的地方都要走一走,因为年年岁岁花还在,岁岁年年人不同,下一次不一定是什么时候。

曾经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梦想过,未来的某一天把这条沟好好修建一下,改成天然旅游景点,把我们从小吃的玉米窝窝、大豆饭、豆渣饼等做为农家乐的首选摆上桌,来招待远方来的游客。虽然梦想很遥远,但看到现在的变化,以及政府的大力支持与改建,似乎离梦想越来越近了,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梦想中场面。

拆迁了的故居

比起儿时的山与水,山没有太多的变化,还是那样的葱郁,而水明显小了很多,河里的鱼虾也不像小时候般随时可以摸到,不过相比而言,还能80%的保留原生态的面貌已是难得,但愿将来自己老了的那一天,一切还能保持原生态,能在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上颐养天年。

住进了新楼房

回想童年,突然想穿越时空,再次体验一下儿时的快乐,感受一下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人生苦短如春梦,

忽忆童年七彩虹。

重回稚嫩无暇时,

一曲儿歌心中来。

年少天真无处藏,

书包扔下做孩王。

树枝折成高头马,

纸片叠成小手枪。

骄阳树下粘知了,

水塘边沿捉蜻蜓。

满山岭上扑蚂蚱,

老槐树下过家家。

翻墙爬树和泥丸,

逐鹅追鸡掏鸟蛋。

西园偷果解嘴馋,

沟底小河摸蝌蚪。

邻居兄弟弓射雀,

门口姐妹毽生花。

欢骑竹马东风暖,

痴捉迷藏落日斜。

放假常约捕麻雀,

弯腰捡石追野狗。

日不下山家不还,

且躺树下数星宿。

枕边娓娓听神话,

直到如今梦亦香。

昨夜梦醒枕边湿,

不见发小好伙伴。

人生最美是童年,

天真无邪似花艳。

串串童趣谱歌谣,

幕幕记忆仍清晰。

童年在时光隧道里已成过往,可那曾是我们的过去,只有时时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把童年的记忆翻出来晒晒,方可自我慢慢陶醉。只有在同儿时伙伴的相聚时,才可以徜徉在童年的欢乐里……

尽管说今天的物质享受早已然呈现出丰富多彩的态势,人们的娱乐生活更是五花八门,变换不定;但我依然会怀念起童年时光里那简单而朴素的幸福,只因那里有我的真快乐。——题记

  小的时候,十分好动,贪玩成性,即便是在闲下来时,也总是没有个真正的老实劲。乃至到了上学以后,还时常在上完一二节课后便偷偷的溜走,消失的了无踪影。

  在我七岁的年纪,当时的日子过得都比较紧巴,大人们除了正常的工作以外,所谓的娱乐生活是相当有限的;能够偶尔逛一趟大商场,戏园子或是看一场电影,便算得上是奢侈的消费了。至于什么录音机,电视机之类的还并未达到普通百姓便能够完全拥有的程度。依然记得那是在我八岁左右的时候,同住一条街上的老邻居宋叔叔家里第一个在商店里搬回了一台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于是每到傍晚饭后时分,在那座不大的院落中间,摆上一张已然斑驳掉了漆的长方桌,上面正在当当的放置着那台仅能收看三四个频道的电视机。桌子前面是宋叔叔一家三口同一帮同住在一条街上的老邻居们,有的自己带着凳子一坐,有的则干脆就斜靠在门边上或院墙下,全都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小盒子里面的影像。而宋叔叔有时还得站起来摆弄摆弄天线,使得画面效果可以清晰一些。

  可尽管如是,人家的东西毕竟是人家的,又不能整日里长在人家不停的看不是。所以在那段时间里,平日里唯一能够使我这个调皮捣蛋鬼安静下来的时候,除了睡觉以外,便是打开广播(当然,那时一般不叫这个,叫戏匣子)收听里面的.少儿节目《小喇叭》。应该是在每日的上午八点左右吧,打开那个木制外壳,上面印有美猴王图像的戏匣子,便会听见里面悦耳的旋律,随后是主持人那颇具磁性的声音开始响起:小喇叭开始广播了……今天,我给小朋友们讲一个大灰狼的故事……而我则静静的坐在那里,双手靠在桌面上,一边听着那美丽的童话故事,一边做着我童年七彩的梦。

  等到又过了半年以后的某一天上午,大舅突然骑着自行车来了,然后便是我们全家三口加上大舅到松江附近的第五商店里也买了一台同样是12英寸飞鹿牌的黑白电视机,因父母均不会骑车,所以大舅便用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将这台不仅可以听到声音,还能够看到很多东西的小盒子推了回来。

  自从有了电视机以后,再也不用总跑去宋叔叔家了,可以每日在自家的炕头上尽情的观看,那种感觉真是没的说。但父亲仍是依旧喜欢听那个老旧的戏匣子,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只听戏匣子里面兹啦兹啦的传出许多的噪声,伴随着那阵阵刺耳的杂音,时好时坏的便可听清楚里面的话语:这里是美国之音,向你播报……原来父亲最为关心的还是世界形势同国内的政治动向问题。(现在想来,人在经历了民国的军阀混战与解放后的十年浩劫中还能够幸运的生活着,又怎能不对政治拥有一种特殊的敏感性)。而我则不去理会那么多,在疯了一天以后,每晚到了六点钟,便会准时收看由鞠萍姐姐主持的少儿节目《七巧板》与那让人发笑的迪士尼动画片《米老鼠与唐老鸭》。应该说那是我一天里最为高兴的时刻,至于那戏匣子里的《小喇叭》,却很少有时间再去听了。

  说起童年的时光总是洋溢着无穷的欢笑与乐趣的,而每一个人的童年或许都是有所不同的,但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却又都是至为珍贵和幸福的。纵使已然过了近三十年,当每每的忆起都会在心底里生出一丝甜蜜的温馨之感的。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有些人和事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唯有留在头脑里的回忆是永永远远,一生一世相伴到终老的。

人生的童年像春天的小草,顶着露珠,嫩生生的看着所能目及到的一切,扬起小脸东瞅瞅、西望望,伸伸腰踢踢腿,然后开始雀跃。哦!这个世界真美丽,清澈的眼眸满是好奇,庞大的空间是童话般的乐园,那些童话故事的人住在森林里、住在河边、住在开满野菊花的山坡上……童年像一首快乐的歌谣,我们留恋、怀念,怀念无忧无虑的岁月和岁月里的故事。

——题记

人一生总会有几程岁月让人怀想,童年是每个人最难忘的时光,童年里发生的故事,充满童趣。那怕你老到鸡皮鹤发之年,童年时的一些故事,依然可以忆起来,讲出来还会有笑声。每个人的童年的经历与所处的生存环境有紧密关联,农村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的童年记忆是不同的,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无论城市还是乡村的孩子童年时光都是无忧无虑的,是欢愉的。我童年的记忆是在山里,那些快乐时光,留在一个白山黑水的山村里。回想,欢笑声仿佛可以穿越了时空,依然在山村里回荡,山村的景象也会像梦一样在脑海中浮现。

山村,是对山里人居住地的一个统称。童年的山村,只是一个山沟,六十几座泥草房把东西两座山隔开——分为前山、后山。前后两山的距离不到五百米,南面一座大山,与天相接,那是主山脉,属长白山的支脉,这里曾是抗联出没的地方。六十几户人家把山沟填得满满的,他们都是抗战时候闯关东的山东人,硝烟四起的年月,为保性命,来到这没有人烟的山沟里,开荒种地,生存下来。山沟里的大人孩子都讲一口标准的山东话,山沟里出生的孩子,继承了父母的口音。上学后学校要讲普通话,具体是东北版的普通话,听起来比山东话洋气,可我的山东口音怎么改,都改不彻底,因此没少被同学们耻笑,他们说山东话真土,叫我小山东棒子,听着很生气,又很无奈,这是我童年时最糗的一件事,后来我用学习成绩甩掉了山东棒子名号。

山沟三面环山,一条用牛车和脚板碾出的土路,蜿蜒曲折,像蛇一样沿着那条流淌不息的河流爬向山外。这条路是山沟通外面世界唯一的路。山里人出去一趟不容易,没有交通工具,全靠两只脚板丈量几十里路,一去一回,需要一整天。那时最盼望父亲出门,父亲回来会有糖果吃。小孩子是没有机会出去的,我十岁之前见到的天空,和山沟的面积一样大,天边就是周围的山岭,永远对山那边充满幻想。你若好奇,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山连山、岭连岭……天边永远在山岭上。来自山外面的信息,都是从大人口中得知,像是听故事一样,在小孩子的意识里,很像是传说,因为隔着遥远的距离,山外是小孩子抵达不了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仿佛是虚幻的空间,任由你的想象力,去构筑一个小孩子所向往的世界。

小的时候,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那个山沟沟是我的全世界,觉得这个世界很大,也很美丽,有山、有水、有树林、有野果子、有庄家、还有山坡坡上叫不上名的野花。我的世界里,是那么的安稳、淳朴、和谐。村子里,鸡、鸭、鹅、狗、猪,散落在各家的院落里,牛羊在山坡的荒地里啃草,风过,满村子都是青草和粪肥搅合在一起的味道,那是地道的乡村味道。没有实行计划生育的年代,村里的孩子多,孩子的哭笑声,是山村的协奏曲,演绎着村子里人丁兴旺的繁盛。落后山区,人们的教育意识浅淡,很多八九岁的孩子不读书,在家里放猪、放羊,在山里野跑,所以儿时玩伴很多,疯玩起来忘了回家,被母亲训斥。

至今扔记着那个时候玩的游戏,跳格子,欻嘎拉哈,这都是女孩玩的。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群孩子,每人一根柳条扎在腰间,再插上两棵蒿子杆编制手枪,头顶着树枝圈,模仿战争影片,一方是鬼子,一方是八路军,满村子乱串,掩体是各家的房屋,大热天,跑的汗流浃背,小脸抹的像小鬼,还真有点像战火中跑出来的模样,衣服刮破了,玩的忘了吃饭,孩子的妈,站在大门口招呼自家的孩子。回到家,免不了被母亲呵斥,因为好好的裤卦,刮出个窟窿。为此,母亲说我是个野丫头,没个女孩子样,不像哥哥那样听话。想想也是,上墙爬屋,掏麻雀窝,上树偷邻居家没熟的海棠果,因为自己家没有栽植海棠树,小孩子就是这样,对缺失东西总是渴望。炎热的中午,大人都在睡午觉,趁这机会去偷果子是最好时机,每次都得手,乐此不疲,现在想想,那是大人不去理会而已。

时过境迁,几十年的光阴里,依然藏匿着童年的欢笑,如今想起,还会笑出声来。那个扎着羊角辫,一笑豁牙子的丑小丫头,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大声喊:“妈,我饿了,我要吃煎饼卷白糖……”一遍又一遍,直到母亲回应,煎饼堵住嘴。哥哥说我饿了像只小赖狗,母亲听了笑了,哥哥也笑,我却哭了,我特别配合懒狗这俩字,哭个没完没了……母亲说打哥哥,可泪眼模糊的我看得出母亲不是真打,我便使劲哭,直到没人理我。大人最烦小孩子苦恼不休,干着活听着哭声很烦心。我哭累了,睡着了,醒来后,所有事烟消云散。依然跟在哥哥后面,小赖狗变成跟腚狗。有哥哥的丑丫头是幸福的。

我小哥哥八岁,自小到大都是被他领导,对哥哥的话言听计从,就连膝盖上摔破结下伤疤,都是哥哥说好了,那就是好了。哥哥山上放羊,我跟着,遇到蜂窝,哥哥把我用树枝隐蔽起来,等把蜂窝拿下,蜂虫烧熟,我是第一个品尝者。哥哥下河摸鱼带着我,我是看鱼的人,在河边,挖个水窝窝,抓到的鱼放在里面,这些鱼的最终命运是被向日葵的叶子包好投入火中。烧好的鱼很香,时隔数年那味道还是记忆犹新。

怀念童年里有母亲日子,因为关于母亲的回忆,只限于童年时期,十岁母亲就去世了,十岁以后的记忆中没有了母亲,童年的欢愉也到此而止。关于母亲的文字,我写过一些,都是些很模糊的记忆,毕竟时隔快近四十年了。有关母亲的记忆逐渐斑驳,拼凑不出一幅完整画面,一些往事只能去缥缈的记忆里寻找。深刻的是,有母亲的日子,可以撒娇、可以哭闹、可以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有母亲的日子是暖的,是明媚的。随着母亲的离去,我的快乐时光也随之结束,那些美好的日子成为回不去的昨天,经常在某个不经意间浮现出来,于是有了怀念,怀念童年,怀念母亲。

童年时期,物质条件只能解决温饱,拮据的生活,小孩子们缺吃少穿,一个苹果,一块糖,是孩子们多么奢望得到的东西。一场露天电影小孩子沸腾的如过年一样。可我们依然留恋,留恋那种纯净自然的成长环境,和那些不染尘埃的光阴。年少不知愁滋味,一颗童心洁净如雪,冰清玉洁。童年如同一方画布,没有被任何色彩晕染,世界在孩子眼中,是没有瑕疵的,澄澈的眸子看什么都美丽如初,所以童年时光是最美的。有关童年的故事很多,哭的、笑的、好的、坏的,都是成长的经历,我们在经历过的故事中慢慢长大,开始认识这个尘世,我们的灵魂慢慢被浸染,染上色彩的我们,学会了人情世故,失去了纯真,背负的行囊越来越重,我们开始说累,说烦。我们之所以怀恋童年,回忆童年,因为童年时光,是最干净的,是最快乐的。我们怀想,眷念那些当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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