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半夜楼上总有噪音,老汉气愤报警,却引

白癜风的治愈率高吗 http://pf.39.net/bdfyy/bdflx/190522/7157873.html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叫陈大鱼,今年29岁,巨蟹座,上一份工作在深圳。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这天,我成了一名片儿警。

我被分派到这座小城最复杂的一个社区警务室,接替我前一任民警何谋的执勤任务。

说起何谋,他应该是所有片儿警的励志典范,年纪轻轻凭借自己超高的办案能力越级成功,从民警系统抽调到刑警队补充人手,刚进去就遇上了人命案,让他忙得连交接业务的时间都没有,而我也就临危受命成了橘颂社区的一名包片儿实习民警。

说起那件案子,就发生在这个社区的白龙城小区,4月1日凌晨,一名29岁的职业女性被勒死在出租屋里。

“凶器是一根丝绸睡衣上腰带,现场也很干净,没发现指纹或者脚印之类的线索,门窗也没撬开的痕迹,很明显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熟人作案!”何谋本来在打包他的办公用品,见我问起这个案子,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儿跟我说道了几句。

“那锁定嫌疑人了吗?这种案子,直接从被害人的交往圈入手调查,应该不难吧?”

何谋下意识点点头,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上面有规定,要对线索保密!”

我原本是想趁着这点空挡向他请教下工作的,问这个纯好奇心作祟,他不说我也不便多问,话题自然回到正题上,但没说几句,就被走进警务室的一位老者打断。

老者花白胡子,灰白头发,腰背有些微微佝偻,但走路极快,何谋赶忙起身迎接。

“何警官在吗?”

大爷几步跨进门,看见何谋,立马扑上前,何警官趁他还没说话立即抢先开口:“这是以后接替我工作的民警陈大鱼,高材生呢,办事牢靠的年轻人,您以后啊有事就找他。”

我尚未摆好“办事牢靠的年轻人”该有的自信神态,李大爷瞟了我一眼,转而抓住何警官的手:“我信不过别人,我就找你,那些噪音又出来了,我熬了一晚上没睡。”

“又是跳弹珠的声音吗?”

“这次又多了些别的,好像有许多人穿着高跟鞋在天花板上跳舞,又有拖桌子的声音,甚至还有敲锣打鼓的丧歌调子,就好像……有人在我头顶上办丧事一样。”

眼前这位脸色青黑,眼睛猩红的李大爷,身上有股胖大海和菊花茶混合的苦涩味道。

何谋虽然不信,但大爷认真又惊恐的神色让他不得不装出语气严肃的模样:“可是您为什么不在晚上听到声音就报警?每次都是事后才来找我们,像半月湖畔这种一层多户的房子,就算是当场寻找噪声源也不是简单的事,何况您自己也不确定。”

“这回我总算是找到人了,就是楼上的徐桥在搞鬼,原来他是个网红主播,专门选在大半夜开直播讲鬼故事,还搞那些恐怖音效,何警官你一定要管管!”

“徐桥?”何谋拉着大爷坐下:“就是上个星期和你发生纠纷的那个大个子壮汉?”

大爷撇着嘴点点头:“一定是因为我上次踢伤了他的狗现在存心报复我呢,你说这咋办?”

“我看您还是先回去主动和的住户沟通一下,就怕他压根不知道会吵到您,中间产生了误会呢!”

李大爷腾地从椅子上窜起来:“你们就是这么敷衍老百姓的嘛!一点也不作为,信不信我直接告到分居去!”

眼看着李大爷的唾沫星子喷了何谋满脸,对方却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我赶忙端了杯热水过去解围。

“您别激动,咱先喝点水,有事儿慢慢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学着电视剧里警民一家亲的口吻,大爷瞪了我第二眼,伸手挡开递到面前的水杯:“要去沟通也得你们出面,如果啥事都自己解决了,要你们警察干嘛吃?”

2

橘颂是城乡混合型社区,属于这座小城的边角料,有历史陈旧的棚户区,有几十年前的低矮群房,也有近年新建的高层新区,共住户户、常住人口名,小中型企业家,辖区内市直单位48个,可以说各层阶级鱼龙混杂。

第一次出警,我脑袋里迅速闪过昨晚恶补的功课,但怎么也没把陈旧的大爷和崭新的半月湖畔联系在一起。

半月湖畔是橘颂区新开发的高层楼盘,环境优美,依山傍水,去年初刚交房,入住率还不足一半,,近些年的买房热潮从一线城市席卷到这个十八线小县市,很多人乘势抢房投资,并不是为居住刚需,炒房热间接展示了小城有钱人的豪横。

李大爷住在6栋8层,黄金楼层,在这种两梯6户的独栋楼里属于优势房型。刚到8楼,大爷突然闪电般躲出电梯,我一头雾水也要跟着出去,却被何谋拽回来:“别看他对我们豪横,楼上那位他是不敢惹的,基层工作不好做,时间长了你就了解情况了,我只能帮你这一次,剩下的全靠你自己领悟咯!”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何谋上到9楼,在门前敲了半晌,一个五大三粗,身着浴袍的汉子才开门出来:“何警官?”

我看了眼何谋,显然他们是老相识,这汉子脸方耳肥,两道浓黑的眉毛下面一双浑圆的大眼睛,鹰钩鼻,厚嘴唇,抱着双臂往大门上一靠,一股煞气不怒而自威。

我被这汉子一眼瞪过来,打好的腹稿全忘了,何谋及时挡在我前面,从容不迫说明来意。

“有证据吗?”徐桥耸肩摊手,对何谋的沟通压根不屑一顾:“李老头自己神经衰弱睡不着觉就来找我麻烦,何警官,你怎么不认为是他因为上次的事怀恨在心报复我呢?”

“上次他是误伤你的狗。”

徐乔不依不饶,嚷嚷得整个走廊都回声阵阵:“本来我家糯米以前活蹦乱跳的,自从被老头儿踢瘸了腿,现在见着人就尿失禁,在家里不敢下楼,这损失谁来负责?”

“同志!”我忍不住插嘴,摸出手机在他眼前一晃:“现在已经是午休时间,你刚刚那几嗓子,已经涉嫌扰民了。”

“说话声音大就算扰民?那不好意思咯,我年轻中气足,声音难免大,你们习惯点儿就好了!”

“你……”

没等何谋开口,徐桥已经碰的一声关上大门,何谋揉着差一点骨折的鼻尖,望着我苦笑:“看到了吧?上班第一课,先保护好鼻子,做好随时吃闭门羹的准备。”

“那现在怎么办?”

何谋摇摇头,带着我走楼梯下去8楼:“这片儿谁家我都熟,徐桥我更熟,他和楼下的李大爷积怨已久,时不时要闹上几次纠纷,我们抓也没用,罚也没用,上门警告一次,他们就安生几天,但这种邻里矛盾,一时间是调解不下来的。”

我听得模棱两可,只得跟着他到楼下李大爷门口,大爷像在虚掩着的门缝后一直等着我们,见到何谋,首先探出脑袋问:“徐桥呢?你们不打算把他抓走吗?”

“放心吧大爷,我们刚沟通好了,他承诺以后开直播会注意调小声音,您不妨等今晚看看效果,毕竟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嘛!您也没有证据证明就一定是他呀。”

“我听到的还有假?”

“可您上次还信誓旦旦说是隔壁搞得鬼呢!”

何谋身材矮矮胖胖,穿着短袖的夏款警服,全身被裹成一块刚出炉的发糕,说话的时候,他习惯用那双只看得见两条细缝的眯眯眼紧紧盯住对方的脸,这种因为看不清眼珠而格外深邃真诚的目光,让他再扯的话都有了几份可信度。

他们两人还在隔着门框理论,无聊中我朝门里面瞥了一眼,但李大爷似乎很抗拒,对我翻了个白眼,招呼都不打就碰的一声关上大门。

3

第二天上班,我穿着刚从分局领到的警服,美滋滋刚走进警务室,李大爷后脚就来了,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胶壶,右手紧紧攥成拳头,雄赳赳气昂昂就到了门口。

警务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李大爷瞟了一眼室内,没看见何谋,只好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起身迎接,没想到他将那壶透明液体倒在地上,刺鼻的味道很快扩散开来,是汽油!

李大爷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个打火机举在胸前:“如果今天你们不把徐桥抓起来,我就死给你们看!年轻人,我记得你姓陈,你说,人老了就该受欺负吗?”

我在原地不敢动弹:“大爷,咱不能冲动,您要是真把自己烧了,那不是便宜欺负你的那些人了?”

“你们警察只知道和稀泥,谁真管过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死活,徐桥知道我神经衰弱,有失眠症,他就想用这种法子把我活活熬死,那好啊,今天我就死给他看。”

大爷的火机虽然没打燃,可他是个七十岁的老人,恐怕经受不住硬水泥地的撞击,但在他右侧是种着草被的方形花坛,我估摸着距离,看能不能按倒在那里。

“您真要是在这儿自焚了,可不管徐桥什么事,他是一点责任都不用承担,到时候您成了一堆骨灰,他还好好的做他的直播,赚他的钱,您想想值不值得!”

大爷的喉结以清晰可见的幅度快速蠕动了两下,我知道他的心思松动了,恰好何谋骑着他的小电驴风驰电掣狂奔进来,大爷扭头去看,我抓住机会一个飞身扑去,抱住他往花坛里倒,可没料到大爷的体重超出预估,我的力度不足以让他落到草坪上,情急下只得抱着他翻滚几圈,把自己当肉垫以缓冲地面的撞击。

但真落地时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觉得身下突然垫了块发糕,肉乎乎很有弹力。我还在发愣,何谋在身下已然哀嚎起来:“你再不起开我要爆肠了,早上刚吃了螺蛳粉啊!”

“何警官,你不是去刑警队报到了吗?怎么回来了?”

“回来走访。”何谋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身手不错嘛,大爷这体格,一般人不敢这么干。”

大爷虽然架势足,但他不把汽油往身上淋,拿的火机里面也根本没气,我猜他就是想吓唬吓唬我们,不过我没告诉他,虽然我以29岁高龄才考警察,但曾经也是警校毕业,即使在其他行业混迹多年,但刻在骨子里的训练记忆还是有的。

大爷闹了几分钟,见我们没有妥协的意思,便灰溜溜爬起来偃旗息鼓了,但这事情总要解决,现在找不到噪音源头来自哪里,每次隔靴搔痒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可我不明白李大爷为什么不在晚上发现噪音后立即打电话报警,非要等到第二天才来投诉。

对此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吧,既然他有意想瞒着我一些事情,我再问也是徒劳。于是我把准备好的两个分贝仪揣进口袋,跟着李大爷第二次来到半月湖畔小区。

没想到的是,何谋的走访对象和我的一样,徐桥再次看到我们俩出现在他门口,倒没显得多惊讶,只是打着哈欠不耐烦道:“不会是楼下老头子投诉我了吧?”

我刚要说话,却被何谋抢先打断:“徐桥,昨天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你在哪里?”

“在家直播。”

“前天同时段呢?”

“也在家直播,后半夜三点半才下播,你们看我的直播记录不就知道了嘛!”也许是被何谋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吓住了,徐桥下意识跟着他的思路回答完,说完才反应过来:“何警官,您这是审问犯人呢!”

“你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被记录,所以,请配合我们的调查!”何谋指了指我肩上的执法摄像头,阴沉着一张脸道:“现在不介意我们进屋查看一下吧?”

徐桥只好挪开身体把我们让进屋里,随后跟进来道:“我一个单身汉的家有什么好看的,又脏又臭。”

确实又脏又臭,徐桥对自己家的评价还算中肯,这是一个大两居的户型,客厅很乱,脏衣服臭袜子摆的到处都是,浓重的烟味和厕所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人的鼻子发痒,徐桥宿在主卧,次卧是他布置的直播间,他的直播内容是凌晨恐怖故事,所以房间布置的很有阴间氛围,暗黑的壁画,造型怪异的挂件充斥着房间,加上艳丽的红绿灯光,即使没有配乐加持,也会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何谋拿起他桌上一个铜像摆件在手里把玩着,随口问道:“你们这行收入不错吧?”

“还行,只是不稳定。”

“据我们了解,你之前是嘉信公司的通信工程师,怎么就转行做起了网络直播?这跨度有点大啊!”

“之前的女朋友嫌弃我上班挣不到钱,毕竟网红主播来钱快嘛,如果捷径能挣钱,谁愿意舍近求远?”

何谋放下手中的摆件,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之前的女朋友叫张宝莉吧?她死了你知道吗?”

“张宝莉她死了?”徐桥惊讶的瞪大了他铜铃似的眼睛:“她是怎么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

“你和张宝莉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三晚上。”

“最后一次联系呢?”

“三天前的中午,我给她发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xiankelaia.com/xlzp/11278.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