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追剧太煎熬3本超高人气穿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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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新的一周大家过得怎么样,是感觉到无聊呢还是收获到不少充实感?不少老书虫都在抱怨,最近没书看了,想来一点轻松的古言小说,陷入书荒了怎么办?没关系,在此小编给大家准备了高人气的穿越古言小说,保证让各位书迷一本满足,大叫刺激!事不宜迟,小编立刻为大家介绍本期的小说推荐,希望大家喜欢!《邪王追妻》追剧太煎熬?3本超高人气穿越宫斗女强古言爽文推荐

1.《不良少夫》——作者:圆不破

精彩情节:

听到这个声音,赫连容的动作慢了一下,跟着才掀开车帘,看着一脸不爽的未少昀站在不远处,正朝未少阳嚷嚷,在他身边,严嫣拿着两只长尾纸鸢掩口轻笑,“放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想起来抱怨,当初说要年年陪我放纸鸢的又不知是谁。”

未少阳笑道:“最可怜的是我,明明是他答应你,却年年硬拉着我作陪。”

严嫣朝未少阳皱了皱鼻子,“那你现在就回去,我还不稀罕呢!”

这么活泼开朗的严嫣与赫连容印象中的乖小姐大相径庭,未少阳也显得无比放松,不像平日里刻意地紧绷着身子,就连未少昀,神色间都带了几分自在的悠然,这大概就是独属于青梅竹马间的默契,赫连容越发觉得自己来错了,这种平和的氛围是不需要被一个外人破坏的。

赫连容伸出去的脚落地也不是,不落地也不是,尴尬啊,偏偏这时未少阳回过头来,朝马车这边招了招手,“二嫂,这边。”

未少昀和严嫣的目光马上投过来,看着他们讶异的神色,赫连容无语地讪笑一下,在未少阳想过来查看情况之前跳下马车,朝他们迎去。

严嫣朝赫连容露出一个适度的笑容,“是我的过失,没邀表嫂一起,亏得三表哥想着了。”

赫连容连忙摆手,“是我要凑热闹,硬跟着来的。”

未少阳饱含深意地瞄着赫连容,轻笑着摇摇头,朝严嫣道:“我们去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

严嫣没说什么,将手中纸鸢交给未少昀,跟着未少阳去了,赫连容扭着头一直盯着他们,见他们走得不远不近,也没说什么话,不禁眉头大皱。

未少昀看着赫连容的举动,目光也转向未少阳与严嫣,微错愕了一下,不满地朝赫连容道:“诶,你到底干嘛来的?”

“我也想知道。”赫连容郁闷万分,先前一直以为未少阳是想借着她打破与严嫣间的二人世界,现在看来,未少阳八成又存了顺便缓解自己和未少昀之间关系的想法,生辰之约变成四人约会,她根本不愿意啊!

未少昀狐疑地看着赫连容,“首饰赎回来了?”

一提这事赫连容就气,“拿别人的钱堵你掏出的窟窿,亏你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奶奶的银子等我赚了钱就还她!”

“你赚钱?又想偷谁的钱去赌?”

“我是做正事!”未少昀说得问心无愧,又强调,“这是‘对’的事!”

“是哦,说是要开酒楼嘛,”赫连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闲得跟他抬杠,只是一看到他这副理所应当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我不懂生意,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一间酒楼,从铺面装修到招募伙计,要经过多少程序你有概念吗?”

未少昀撇撇嘴,“有银子什么不好办。”

赫连容哼笑,“那要以什么吸引客人、留住客人、去哪里找可靠的掌柜、去哪里请有名的大厨、有什么招牌菜,也是有银子就能做到的?最基本的,酒楼的规模、预算、回本周期、甚至名字,你不会都想丢给少阳去做吧?然后自己招揽几个狐朋狗友就算是你的能力?就算是你的功劳?就算是你赚了银子?”

未少昀的目光闪了一下,赫连容讶异地一挑眉,“不会真的连最基本的都没想过吧?”得不到回答,赫连容死心地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所说的‘对’的事?真是无药可救。”

说完她再不理会未少昀,向拿了东西回来的未少阳和严嫣迎去,找了块空地,将一些吃食布置上去。

未少昀远远地看着他们,也不上前帮忙,反而在原地坐下,扔了手中的纸鸢,随手拔了根野草在手上卷着,一阵走神。直到一个人影笼至头上,未少昀才抬起头,严嫣朝他露齿轻笑,“想什么呢?都布置好了,去吃东西。”

未少昀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未少阳正到处找着石头压到餐布四角上,赫连容从食盒中将干果熟食拿出,两人也不知说着什么,都是心情大好的样子。未少昀看着赫连容嘴角的笑意,忽然觉得有些刺眼,抿了下嘴角转回头,站起身来胡乱地拍拍屁股,却没留意地上的纸鸢,一脚踏下,纸鸢就变了形状。

严嫣惊呼一声,连忙拾起地上的纸鸢,急道:“怎么随便乱丢!”

未少昀有些不耐,“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还有一只呢么……”

“你……你懂什么!”严嫣努力让纸鸢的篾枝恢复原状,好不容易差不多了,翅膀却歪了一边,严嫣拿着纸鸢轻打了未少昀一下,“真讨厌!”说着她朝未少昀皱了皱鼻子,拿着纸鸢走了。

未少昀不知怎地变得有些沮丧,无言地跟着严嫣来到扎营地。未少阳看着一脸不快的严嫣问道:“怎么了?”

严嫣便把踩坏的纸鸢拿给未少阳看,未少阳笑笑,“放另一只就好了。”

严嫣点点头,仍是不甘心地修复着纸鸢,赫连容看着没精打采的未少昀无奈地道:“能随时惹麻烦也挺让人佩服的。”

未少昀没搭腔,面色不善地坐到餐布上自顾地吃着东西。未少阳招呼赫连容也坐下,又朝严嫣道:“刚才我还和二嫂说,你九岁的时候我们来放纸鸢,二哥在食盒里放了只猪头,结果你被吓得大哭。”

赫连容笑道:“他这么一说也把我吓了一跳,以为食盒里又藏了一只猪头。”

严嫣这才忍不住笑出来,“后来回家我向姑姑告了状,姑姑就让他罚跪,我和三表哥又去给他求情,结果……”

“结果我们三个人一起跪到第二天早上。”未少阳笑呵呵地接了严嫣的话说完。

“说起来我们三个一起受罪的事情多了去哩,”严嫣笑道:“我七岁那年冬天不慎掉到荷池的冰洞里,你和二表哥那时也才十一岁,却一齐跳下来救我,结果我们三个都被冻得半死,要不是大表哥经过,我们现在就在天上说话了。

未少阳轻笑,“那也是二哥骗你说池子中间有宝贝,只是为了不让你跟着我们出去,没想到你真的走到池子中间去了。”说完感叹了一声,“已经过了十年了。”

严嫣也似有感悟,“是啊,一转眼二表哥都成了亲,我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未少阳失笑,“怎么?想嫁了?要不要我帮你择一户好人家?”

严嫣朝他皱皱鼻子,“先顾着你自己吧,想赶我出门还早呢!”说罢她似乎有些怔忡,“那个时候……我以为三表哥会先成亲的……”

“嫣儿。”未少阳打断她的话,看着有些疑惑的赫连容垂下眼帘轻笑了下,指了指车上,“我带了衣裳哦,想玩吗?”

严嫣瞄着一直郁闷的未少昀连连点头,“好久没玩了。”

“玩什么?”赫连容有点好奇。

未少阳笑笑,拉着一脸不愿的未少昀起来,未少昀没好气地一甩手,“无聊不无聊?”

这么说着,人却跟着未少阳朝马车处走了,严嫣看着他们的背影掩口轻笑,又对赫连容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你们的感情真好。”赫连容突然说了一句,这种感情让她觉得有些羡慕,相比之下,她似乎有点孤独。

“是啊。”严嫣笑道:“我父母早亡,五岁的时候被姑姑接到未家来,如果没有二表哥和三表哥,我不会过得这么开心。”

赫连容点点头,人在屋檐下的感觉她已经有了体会,如果没有钱金宝,或许她的日子会更为黯淡无光。

过了一会,严嫣轻笑出声,“来了。”

赫连容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朝这边走近的两个身影,衣着发饰,容貌身姿,无不相同。

严嫣笑道:“二表嫂,你猜哪个是二表哥,哪个是三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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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邪王追妻》——作者:苏小暖

精彩情节:

“还是不要了。”苏落见他虽然面色阴沉,但眼底却带着浓浓的挫败感,不由觉得好笑,她后退几句远离他而坐。

“过来——”南宫流云单手捂着后脑勺,另一只手青葱如玉的手召唤苏落。

只是他凝望苏落的深眸妖娆轻狂,浅浅的凤眸微眯,似乎喊着一抹笑,绝美深邃中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

苏落机警地摇头。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过去还不是自动送上门给他蹂躏?才不要!

然而,南宫流云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妖娆的上扬,他口中忽然发出一阵啸声,啸声清脆响亮。

忽然,撒开四蹄奔驰地飞快的龙鳞马陡然间扬起双蹄,跟着也是一声嘶鸣。

然而就在这时候,马车陡然间扭动,毫无防备的苏落被猛地朝后甩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跌进南宫流云怀中。

还没等她坐起,南宫流云修长有力的手已经钢铁敢钳住她的手腕,薄唇妖娆邪魅地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

他一双深眸如太阳般灼灼发光,牢牢锁定在苏落脸上,嘴角扬起邪恶的笑,笑的苏落有些心底发毛。

“你、你要干嘛!”苏落下意识地抱住胸前丰盈,结巴的语气泄露了她的心虚。

“还说不过来,这不主动送到怀里来了么?”他的眼底是邪气凛然的笑意。

“明明是你在作弊!”苏落恨恨瞪了他一眼。

他和他的龙鳞马合谋陷害她,现在反而说她投怀送抱,真是岂有此理!

“那又如何?”南宫流云笑得很欠扁,桃花眼熠熠发光,“有本事你也捕捉一头去啊,现在么,该是你补偿本王的时候了。”

“你想要怎样?”苏落觉得自己特别倒霉。

南宫流云单手支额,斜看着苏落。

他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低沉妖娆,美眸深似黑潭,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伺候本王吧。”南宫流云眉角微抬,眼波幽暗,眼底闪着妖冶动人的笑。

“怎么伺候?”苏落表示完全不会。

南宫流云神态怡然地瞥她一眼,整个人靠在软垫上,看起来懒洋洋的,狭长的凤眼似浮现一抹笑意,“你觉得呢?”

苏落想了想,拿起那壶白玉酒壶,高高地斟了一杯酒,递给南宫流云:“喝了这杯酒,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来吧。”

南宫流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苏落,美眸阴测,忽然,他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邪笑,就着苏落的手,一口将那琥珀色的葡萄酒吸入红唇中。

只是,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一直灼灼地凝视着苏落。

他完美弧度的唇角,一滴鲜红的酒水滑落,有一种妖冶魅惑的嗜血阴寒。

被如狼般狂野的目光盯着,苏落心中暗叫不好,她转身欲退,却谁知道南宫流云已经单手覆盖她的后脑勺,定住她的身形,而后,浓重的阴影覆盖而来。

南宫流云单手扶住苏落的腰肢,将她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

苏落被突然起来的吻惊到了,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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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琅琊榜》——作者:海宴

精彩情节:

夜的羽翼覆盖之处,一般都会带来两个词,“黑暗”与“安静”,然而在世上某些地方,情况却是恰恰相反的。

金陵城西,一条名为“螺市”的长长花街,两旁高轩华院,亭阁楼台,白日里清静安宁,一入夜就是灯红酒绿,笙歌艳舞。穿城而过的浣纱溪蜿蜒侧绕,令这人间温柔仙境更添韵致,倍加令人留连忘返。

座落在螺市街上的欢笑场,每家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和吸引人的地方,比如妙音坊的曲子总是比别家的流行,杨柳心的舞蹈最有创新,红袖招的美人最多最好,兰芷院则时常推出让人有惊喜的清倌……大家各擅胜场,虽有竞争,但毕竟都已站稳了脚跟,有了不成文的行规,所以虽比邻则居,却能相安无事,时不时还会有相互救场的情况发生。

就比如此时……

“朱妈妈,不是我扫你的面子不肯帮忙,”妙音坊的当家莘三姨一脸为难之色,“你我相识多年,杨柳心和妙音坊素来就跟一家人一样。别的姑娘你尽管叫,我决无二话,可是宫羽姑娘今天不见客……”

“我的莘妹妹啊,别的姑娘我那里还有,就是靠宫羽姑娘救命的啊!”朱妈妈白着脸,眼泪都快下来了,如果没有被人搀着,多半早就跪在当场。

“怎么了?什么难缠的客人,连朱妈妈都摆不平么?”

朱妈妈正要说话,一个小厮连滚带爬进来,还没站稳就苦着脸喊道:“妈妈,不好了,何大少爷开始砸场子了!”

莘三姨一皱眉,伸手扶了扶全身发软的朱妈妈,问道:“是吏部何大人家那个何大少爷么?”

“就是这个小祖宗!”朱妈妈顿足道,“今晚吃得醉醺醺上门,非要见心柳,可是心柳正在陪文远伯家的邱公子,派别的姑娘去,他必定不依,就这样闹了起来。”

莘三姨面色一沉,道:“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玩的,怎么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

“还不是因为仗势?文远伯虽有爵衔,朝中无职,何尚书手握吏部大权,那可是实职,这大少爷一向被人奉承惯了的,在包间里等了一个时辰,就急了。”

莘三姨叹了一口气,道:“世事人情,却也如此。你为何不劝劝邱公子退让一步呢?”

朱妈妈“唉”了一声,“邱公子爱慕心柳已久,怎么肯这个时候服软?他先来,坚持不走的话,我也不能坏了规矩硬赶,再说心柳丫头,也有些不耐烦那个何大少……”

“那心杨呢?”

“病了,连床也起不得……”

莘三姨抿起嘴角,沉思了起来。

“莘妹妹,求你了。只要宫羽姑娘肯露个面,那何大少一定乐上了天,保着我的场子,日后妹妹有些什么吩咐的地方,我是赴汤蹈火……”

“好了好了,场面话就不说了,”莘三姨拉住作势要跪的朱妈妈,“不是我拿乔,红牌姑娘谁没有个傲性?我不敢应你,要问过羽儿才行。”

“妹妹带我去,我亲自求求宫羽姑娘。”

“这……好吧……你跟我来。”莘三姨带着朱妈妈刚一转身,两人就愣住了。

一个身着鹅黄衫裙,外罩浅绿皮褂的女子盈盈立于栏前,淡淡一笑道:“我都听见了。本来正想去探探心杨妹子的病,既然现在姨娘有为难的地方,顺便劝几句也是使得的。”

莘三姨凑过去低声道:“你可有把握?”

宫羽冷笑一声:“不就是何文新么?我自有办法。”

她是妙音坊里的头牌姑娘,妈妈一向不拘管她的行动,现在见她这样说了,莘三姨也不多劝,只命****小心安排了暖轿,亲自送出门,看着婢女们伺候着一起去了。

等到了“杨柳心”,这里早就闹成了一团。幸而贵宾包间都在后面,隔成一个一个的小院,除了左邻右居被打扰到以外,杨柳心的人已尽量将事态控制到了最低。

处于骚乱中心的华服青年,便是京城中恶名不小的何文新。虽然他样貌生得不难看,但那种嚣张的气焰实在让人难以对他生出好感,宫羽只瞟了一眼,就不禁撇了撇嘴,面露厌恶之色。

“姑娘……”朱妈妈急得上火,又不敢狠催,小心地叫了一声。

宫羽墨玉般瞳仁轻轻一动,到底是欢笑场上的人,唇边很快挂起了一抹微笑,缓缓走入院中,朱妈妈立即示意拦阻何文新的众打手退开。结果那位东砸西摔闹上了瘾的大少爷刚被松开,就一把扯起旁边的一盆兰草,恰巧朝着宫羽的方向扔了过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宫羽纤腰轻扭,快速向左滑了一步,堪堪躲开花盆,同时弱弱地惊呼了一声,倒在地上。

“宫羽姑娘!”朱妈妈吓得魂儿都走了一半,直扑过来扶起她,连声问道,“伤着哪里了?”

何文新一听宫羽二字,眼睛顿时就亮了,定神一看,那千娇百媚的佳人可不就是自己百般渴慕,也才见过一两次的宫羽么?顿时满脸堆笑,忙不迭地也上前搀扶,口中说着:“怎么宫羽姑娘在这里?受惊了受惊了,都是这些死奴才们不懂事……”

宫羽身躯微颤,却还是推开了何文新的手,低声道:“是我走错了地方……”

“没错没错,”何文新先没口子地应着,然后又问,“姑娘要去哪里?”

“哦,今夜无事,我想去找心柳姐姐聊一聊……”

朱妈妈忙道:“心柳丫头正接客呢,姑娘先坐一会儿吧?”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先回妙音坊,改日再来。”

“哎呀,”何文新一看天上虽没掉馅饼,却掉了个大美人下来,早就连骨髓都酥了,殷勤地道,“姑娘今夜无事,本公子与你解闷,回去也不过是长夜寂寞……来,快进来……”正拼命邀请着呢,突然想起这间院子里的包间早被自己打成了一堆蛋黄酱似的,哪里能让美人进去,忙瞪了朱妈妈一眼,“快收拾一间最好的包院出来,本公子要陪宫羽姑娘饮酒赏月。”

朱妈妈抬头一看,满天乌云,赏什么月啊。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瘟神既然被安抚住了,当然是赶紧准备地方要紧,当下陪笑着道:“春娇阁还空着,那里极是舒服华贵,公子和姑娘不妨去坐坐?”

“快,快带路。”何文新急不可耐地催着,一面已搀住了宫羽的玉臂,“宫羽姑娘,我们走吧?”

宫羽垂下头,再次闪开了何文新的手,示意自己的婢女过来,无语地迈步前行。何大少爷虽然不快,但也知这位妙音坊的头牌姑娘一向如此,按捺了一下色心,陪着一起走出了小院。

春娇阁是在杨柳心偏东一点的位置,需绕过湖心,再穿过一片桃林。有佳人相伴,何文新浑然不觉路长,一直不停地调笑着。刚过了湖心,走上青石主路,宫羽突然停下脚步,低声道:“请公子先行,宫羽随后就到。”

何文新愣了一下,立即问道:“你要做什么?”

“刚才跌倒,衣裙沾了青泥,我想先去更衣。”

“不要紧,”何文新色迷迷地道,“本公子看美人,从来不看她穿什么衣服,不用换来换去这么麻烦。”

宫羽眼波轻转,柔声道:“既然要陪公子饮酒,宫羽不愿有一丝妆容不整。请公子见谅。”

被美人如此娇声一哄,何文新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字,笑着道:“好好好,不过本公子不愿先走,就在这儿等着,你换好了衣服,咱们再一起走。”

宫羽飘过来一个柔媚的眼神,微笑不语,裙袂轻漾间已盈盈转身,消失在近旁一所小楼的转角处。何文新被这般美态所引,不由自主地踏前了几步,想要再多看两眼,突觉脚底一硌,眼角同时扫到一点反光,低头定晴一瞧,竟是一支精巧的珠钗,不知何时从美人头上滑落的。

俯身拾起珠钗,何文新脑中浮现出美人更衣的绮妙场景,心头一动,立即将珠钗装于袖中,随着宫羽刚才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想着以还钗为借口饱一饱眼福。前面引路的朱妈妈一看就知道不妥,刚想开口阻拦,就被何家随从的恶奴给推到了一边。

转过小楼底层的折廊,前面果然有间屋子亮着黄润的灯光,何文新贼笑着凑到窗前,正想探头推开,里面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姑娘,心柳姑娘就在这楼上的包房里招待邱公子吗?”

“是啊……邱公子英俊潇洒,与心柳姐姐很是相配,我真替他们高兴……”

“姑娘还高兴呢,他们郎才女貌在楼上缠mian恩爱,凭什么要姑娘委屈自己去陪那个姓何的小人?”

宫羽幽幽叹息了一声,“姐妹之间,当然要相互帮衬了……只是那个姓何的实在太过猥琐,他若有邱公子十分之一的丰采,我也不至于如此难过……”

听到这种话,是个人都不能忍受,何况何文新根本就不是个人,当时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又听得那个什么什么邱公子就在这楼上,立即就向楼梯口冲去,奔至二楼,挨个儿房间踹门,嘴里叫骂着:“姓邱的,给本少爷******滚出来!”

这一闹阵仗大了,连主道上的人全都听见,朱妈妈带着人慌慌张张赶过来不说,何家的家奴也拥了上楼。

二楼上除了心柳与邱公子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客人,而且何文新先踹出来的就是这两位比较倒霉的,不过一看他们四十岁以上的模样,何文新就算智力再低也知道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正想再踹第三个门,门扇反而先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容貌端正的年轻人跳了出来,也是大声吼道:“什么人在吵闹?”

何文新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冲过去就是一拳,那邱公子也是贵族公子出身,吃喝玩乐的习惯有,被人欺负的习惯没有,再加上喝了点酒,心爱的美人又在身后看着,哪有干站着挨打的道理,一闪身,就回了一拳过去。

这两人都没怎么修习武功,平常就算跟人有冲突也很少亲自动手,此时撕扯在一起,根本没招没式,如同街市混混一般,委实难看。赶过来的朱妈妈急得快要哭出来,正要喝令手下去拉开,何家的家奴们已冲了过去,帮着主人将对方按住。邱公子虽然也有随从,但都被招待到其他地方去喝茶吃酒,根本没有得到消息,朱妈妈见势不好,忙命杨柳心的护院们前去维护。何氏家奴们作威作福惯了,当下一通乱打,何文新更是行为狂暴,随手从旁边抡起一只大大的瓷花瓶,向着邱公子当头砸了下去。

“公子快闪开!”房内传出一声惊呼,邱公子急忙向左闪身,不料右腿此时突然一麻,身子失去平衡,一晃之下,眼前黑影压顶而来,只觉得额头一阵巨痛,立时瘫倒在地。

半人高的白窑瓷瓶,在人头上生生砸碎,那声巨响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都象是在看慢动作般睁大了眼睛,看着邱公子头顶冒出一股鲜血,整个身体晃了几下,颓然倒在了满地碎瓷之上,头部四周不多时便已积成一片血泊,一时间连行凶者自己都吓呆了。

片刻的反应期过去后,房间内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大家这才激灵一下,意识到出了大事,尽皆面如土色,朱妈妈冲到邱公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腕一探,全身立即一软,几乎要昏了过去。

“他……他自己没躲的……他没躲……”何文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连后退了几步,靠在栏杆上。一个较大胆些的客人走上前去探查了一遍,抬起头颤声道:“死……死了……”

朱妈妈这时稍稍清醒了一些,披头散发地站起来,高声叫着:“来人,来人啊,报官,快去报官……”

何文新虽然因为亲手杀人吓呆住,他带来的人中竟然还有一个稍微能主事一点的护卫,忙压着场面道:“先别……别报官,商量,咱们再商量一下……”

听到这句话,何文新的头脑似乎也清醒了一点,上前几步抓住朱妈妈叫道:“不许报官,我给钱,给钱!”

“给钱顶什么用?”朱妈妈大哭道,“邱公子也是官宦之家出身,文远伯爵爷怎肯善罢甘休?我的杨柳心算是完了……完了……”

“少爷,别愣着了,快走吧,赶紧回家求老爷想办法,快走啊!”那个主事的护卫急忙喊着,拉住何文新就朝外跑,杨柳心的人不愿担干系,自然想要拦,场面顿时又是一阵混乱。

与这片嘈乱与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二楼楼道里的宫羽,她已换了一身浅蓝夹衣,缓步迈过一地狼籍,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走进了那个引发冲突的房间。

在房门里的地上,瘫坐着一个娇柔艳美的姑娘,满面惊慌,一双翦水明眸中盛满了恐惧,浑身抖得连咬紧了牙关也止不住那“咯咯”的打战声,显然已被这血腥意外的一幕惊呆了。

宫羽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心,柔声道:“心柳姐姐,别怕,没事的……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她的声音清雅甜美,仿佛带着一种可以使人安稳的魔力一般。心柳颤颤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猛地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室外的混乱还在继续,宫羽轻柔地抚着怀中心柳的长发,目光扫过门口血泊中的那具尸体,唇边快速掠过一抹冷笑,之后便是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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